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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盘回锅肉让多少人为之念念不忘,不吃川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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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的秋天,一群自以为不凡的作家和画家,栖身在巴黎一座叫洗衣船舶的摇摇欲坠的公寓楼里。这群自称为文艺先锋的人搞了一次几近瞎搞的聚餐,菜肴包括巴伦西亚风味海鲜饭、果馅儿蛋挞和五十瓶西班牙红葡萄酒。当然,它第一次从食谱的角度切人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巴黎社交圈,让那些赫赫有名的艺术大师对着一道道美味的法式大餐,现身说法,如此便成就了一部色香味俱全的文化断代史。这简直就是一场美食所创造的文化奇迹,还能跟随着他们起享受这场豪宴。同时它还应和了如今阅读的几个流行风尚一美食、旅游、先锋艺术,当然这些只能是再现那个时代的某些风流余韵,至于令人向往的法国美食到今天也是几经变革,与当年那份菜单不可同日而语了,只能徒增我们对法国美食的幻想罢了。

不吃川菜对我而言,饮食就少了一份魅力在。对更多的热爱美食的人来说,川菜的诱惑力是无法抵抗的,特别是大众菜更是如此,一盘回锅肉,让多少人为之念念不忘,“好吃要人命”。一碟洗澡泡菜,让多少人为之倾倒,它令我想起电影《我和我的朋友》中,有一个人不断把署名为“E”的诗歌放在超市的泡菜货架上,不久电视台就报道了这位神秘的诗人,称其为“泡菜诗人”。当然这跟四川泡菜是无关的。不过川菜百菜百味,在其他菜系中是绝对少见,更何况它能融合其他菜系,创新出别样的风味来。而这正如冉云飞所说的那样:“回锅肉是川人生活里的空气,开水白菜是星巴克喝的咖啡,夫妻肺片足够爽歪,那么火锅就是川人的强心剂,让平常那些不够活蹦乱跳的川人都从死气沉沉的状态里活了过来。”

最引人人胜的大概是这本书了。经过二十八年的放浪形骸之后,身兼大厨和小说家双重身份的安东尼。伯尔顿决定把他的故事和盘托出。烹任深处的探险可谓包罗万象,不管是最低级的洗碗工,还是在洛克菲勒大厦顶层的彩虹会所,无不充满了激情,那些故事可真是既滑稽可笑又令人震惊。那些美食犹如点缀这一场美食之旅,其间的故事在我看来,其探险的成分在于,你想象不到,这些美食的背后是怎样一个奇异的场景:各种食材混乱地夹杂其间,那些厨师性格古怪得要命,总之比我们想象的要槽糕,但许多美食是在这里生产出来的。不管如何,我的经验是,在品尝美食时千万别阅读这本书,你想着那些夸张的场景,哪儿还提得起劲去吃,更别说去享受美食了。不过在闲时翻阅一下,倒不会那样倒人的胃口。

谈饮食当然不可绕过沈宏非,就像讲武侠不能不说起金庸。沈宏非的路数不是就吃谈吃,那样会很没劲,至少看上去是一很滑稽的,他把吃引导成一种饮食哲学,比如他说:“一旦被从坑里拔起进了厨房,萝卜的命运就开始如李时珍所说:“可生可熟,可菹可酱,可豉可醋,可糖可腊可饭。”当然一本饮食书是不是够好,我以为这就像一顿饭是不是吃得畅快个道理。好在沈宏非的《食相报告》不是很闷,虽然说跟写食主义有些距离,有时哪怕跑题,也能让你觉得有些许道理可言。实在是我们吃饭常常是要跑题的嘛,且不管跑得远近。对于吃饭而言,更为确切地说,最成功的美食之旅就是一个跑题的餐会。

毫无疑问饮食就是最大的江湖。在这里不仅高手如云,怪才绝招层出不穷。我想起第一次见古清生,简直被他惊吓住了。在场的人员没有像他那么重的。大概这跟“食在江湖”密切相关,遇见美食,犹如一场场艳遇,错过简直是对不起自己的胃,不胖才怪呢。古清生对由地域等因素所形成的美食有内在意义上的探索,具有浓郁的自然清新风格,大概是旅食天下的结果了。更为难得的是,他用平实的言语悠悠地抒写出谈论饮食的可聊的心得。另外,他的笔更多地触及到中国各地饮食的历史沉淀中去,及其所蕴含的某个地域的人文精神与居民秉性,从而把饮食文化上升为一种区域文化来挖掘。这样的定义显然让我们这样不称职的食客更为明白,饮食内外江湖是大不相同的。食在江湖,能洞见其中的奥妙,也是一趟奇妙的旅程了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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